陈向北的逻辑霎时陷入了混乱,不敢贸贸然答应房祖的任务,而是试探地问道:“房外厂,恕卑职愚钝,这肖剑不是房外厂你亲手栽培的后起之秀吗?为何要让卑职对其下手?

可是卑职说错了什么?让房外厂起了打压之心。”

陈向北毫不避讳道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
毕竟,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,万一这其中真有什么端倪,他还傻傻答应了,指不定房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。

房祖自然也是明白陈向北的顾虑,沉吟了片刻道:“咱家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两面三刀之人,这个肖剑得了咱家的恩惠,还与坤宁宫不清不楚,嘴里吃着两家饭,还真当咱家不知道?

你觉得咱家还有什么理由留着他?”

“咱东厂如何内斗是咱东厂自家的事,可这肖剑非但吃两家饭,还打上了刘世家人的主意,想毁去我大周恩科的状元之才,这是咱家不能忍受的!”

“而之所以令你去杀他,而非咱家亲自动手,全因眼下乃用人之际,咱家不可大开杀戒。”

“只要你替咱家将此事处理得漂漂亮亮,千户之位唾手可得!”

为了安陈向北的心,房祖沉声说明了原委。

闻言,陈向北心湖再次炸开。

什么?

这肖剑竟然搭上了坤宁宫这艘船?

这么说来,宫外的一切都是那位后宫之主的主意?

这肖剑也是够聪明的,一边能给刘世施压,一边又能替崔师师剪除华清宫的羽翼,一箭双雕!

殊不知,这一切都在房祖的眼皮底下。

而且,宫内风传废后一事,这肖剑竟然还在这个时候贴上坤宁宫,难不成是想藉此抄底?

真以为等崔师师挺过这阵废后风波,他便能在东厂扶摇直上?

陈向北只能感慨一句艺高人胆大!

可惜这肖剑没看清楚形势,坤宁宫倒下是必然的,只是时间的问题,这个时候贴过去不是要连着一块陪葬嘛?

也难怪房祖如此急着处理肖剑,分明是不想沾上一点浑水。

“至于刘世那边,你就不必担心了,咱家这双眸子看得清,他们虽是海大复的嫡系,却有平天下不平的心,

只要他们能安守本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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